落雨惊风

我爱他,所以我与他无关。

【删减采访中突如其来的一口桃辫】


“从小的时候,师父就告诉我,走好每一步。”

“师父的唱,他能很华丽的唱出来,我说我也想像您那样唱。”

“不行。他就告诉我,不行。你先把基础的给我唱会了。”

“我说您那个唱我会,我给您唱一段儿。”

“师父说你不用唱,我知道我唱的这段儿你会。不行,不许唱,唱了我就打你。”


一直在思考桃辫儿的沟通方式。

真的直白,毫无任何的弯弯绕绕。其实我觉得两个人的性格本身都是有棱角的。在外虽不显露,在家就毫不掩饰了。

师父这方式说严厉倒也严厉,但更多的是让我感觉到,十分地因材施教。


至今还记得在《风味实验室》里,他说,“为什么师兄弟们都可以玩儿,就我不行,就把我怼一死墙角那儿,背。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...错一个字我打你一个巴掌。”

但提起这事儿并不是说多严厉,而是感慨,“要不怎么说他是师父呢,看一个人能看到他骨子里。师父常说,一个猴儿一个拴法,他跟我说,对你就得这样。”

我当初觉得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,“你欠打”。

后来看到一个说法,说这孩子是家里的胜宝儿,聪明,心眼儿多,跟他斗心眼儿斗来斗去就斗歪了,还不如直接来硬的。

今时今日再想一想,深以为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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